没有比这更恰当的形容了。秦非在最前面领路，走之前，他回头望了一眼。

“神父？”最靠外的是一间杂物室，门锁着。虽然没有危险，也完全无需秦非劳神费力。

要知道，独占一条规则，或许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收割几条生命，手不染血地为自己减少对手。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人在做梦，即使做梦时身处的环境与现实一模一样，但只要是在梦境中，依旧总会有种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感觉。

秦非抬头，看向大巴车最前方。

铺盖搬回来以后，秦非便将那三人轰走了：“今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先回去休息休息，养精蓄锐吧。”

秦非抬头，在面前对面的墙壁上看到了一行字：虽然对方只是一只手, 完全没地方长嘴和声带, 但不知为何，秦非竟然觉得鬼手, 似乎可能也许是…冷笑了一下。

秦非：“……”他说。

这样吗……炼成一句普通的僵尸，里外里加起来要耗费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可用活人炼尸，却只需要将活人的身上的生气掩盖起来，仅仅需要三个时辰就够了。“说不定我们直接钻进告解厅的残骸里，一样能进行忏悔呢？”

当他异常确定自己必然会进入对抗赛时，那种未知所带来的紧张感便自然而然地消失了。这令他的叫喊声显得尖锐又喑哑，听起来十分怪异，就像是有人掐着他的脖子强迫他发出声音来似的。……虽然他确实是这么个意思。

掌心中的物品迅速变换着。那财大气粗的模样令萧霄好一阵愕然。二。

秦非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鸟嘴医生背后的那张办公桌。新的规则？

这一次他没有刻意掩饰，因为现在教堂中朝着秦非看的人远不止他一个。秦非确实是这么想的。

烟雾散去，他已经换了一副模样。“你们这些肮脏的贱｜｜狗、卑微的牲畜、没有信仰的野人！你有什么资格祈求主的庇佑？？”兰姆的神情怯懦，黑发柔软，瞳孔中藏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恐惧与抵触，就像一只被狼群咬伤后独自瑟缩在角落的小羊。

经此一事，秦非对自己的天赋技能又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他的天赋技能的确可以用来当做怪物书，但却也不是没有丝毫限制的。要眼睁睁看着秦非死吗？

他抬手，掐掉了电话线。R级阵营对抗赛加上这次，一共已经开播了三场。谈永半眯着眼望着秦非，脸色一点一点阴沉下来。

……秦非觉得，自己能够在一众主播中脱颖而出，成为升级速度最快的新人王，一定是源于他“友善”的直播风格。店里没有多余的桌子，如遇排队情况，请在店外等候。

“你确定任平在指认完老板是鬼之后，脑袋突然就掉了？”薛惊奇又确认了一遍。一切都清楚地昭示着一个事实：

虽然秦非说大家都有阴暗面，但萧霄完全没看出秦非的阴暗面是什么来。

真想一板砖把眼前的人给敲死啊！秦非轻轻“啧”了一声。竟然是萧霄和孙守义。

“欢迎%——来到‘夜游湘西’旅行团，为了……*&——保障您的人身安全，与*&——精神健康，请在游玩过程中注意以下事项，否则后果自负。”“那是当然了，我最尊敬的神父。”撒旦点点头，冲秦非扬起下巴：“你说。”

但玩家们不可能清楚这一点。弹幕沸腾一片。

对他来说，反正横竖都是一死，晚死总比早死要好些。秦非觉得自己的肺已经不是肺了，而是变成了一个破烂的气球、塑料袋，或是别的什么东西，反正随时都有灰飞烟灭的风险。安安老师：“……”

最夸张的还有叫他妈妈的。秦非没有理会。进村的路上他曾经说起过，他的名字叫徐阳舒。

天要亡我。

“原因其实很简单。”反正参加对抗本说什么也比参加普通副本要划算，不签的才是傻子。伴随着机械啄木鸟弹出卡槽的机关声，提前录制好的声音在空气中飘荡：

除此以外，就再没有旁的有趣的事。停下就是死！

秦非自然是看懂了。神父被秦非怼的卡壳了。

“哦！仁慈的主，请庇佑这个肮脏的灵魂！”

虔诚的教徒在餐前会进行祷告，大多数人即使不信教，也会知道这一点。秦非坐在床边，将床上那团抹布一样的被子团到一边，不紧不慢地开口：“你玩过《寂静岭》吗？”

如果此时的萧霄是上个副本中，智商正常的那个萧霄，秦非会选择直接让萧霄来完成任务。被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盯着看, 宋天刚走进活动室就手足无措地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