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这他妈是什么情况？”

“真想离开这里。”他喃喃自语。假如他的观察力足够敏锐，他会在第一次捡球的时候就发现，球上面印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纯白色图标。秦非和萧霄出去的时候, 活动区中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秦非连主从契约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和鬼婴签？

至于那些已经沉不住气自乱阵脚的白方玩家——

秦非站在他背后，一脸无辜地抬头望向他，身旁是已然敞开的门。而程松竟然也没有要帮他说话的意思，一次也没有将话头递给刀疤。

直到夜晚的钟声敲响7次，秦非依旧没能彻底搞明白撒旦抽了什么疯。这次秦非没有立即去D区办理入住，而是和萧霄一起回到了他们在E区租的房子里。秦非站在沙堆边沉思。

萧霄人都傻了。她一边说一边抱来了一叠纸册：“既然您现在暂时担任了神父的职务，那这些资料您有空时也可以看一看。”紧接着，如山洪爆发般的议论声喧天而起。

秦非道：“我们能在祠堂里逛逛吗？”总而言之，等秦非口若悬河地说完所有的一切之后，黛拉修女看向他的眼神中已经彻底只剩下崇拜了。说话声音那样清亮好听的年轻人的脸蛋，摸起来手感怎么会这样粗糙呢？

那声音越来越近。鬼婴没有皮肤包裹的身躯像极了一条光溜溜的鼻涕虫，在秦非身上蠕动时的触感更是百分百还原了鼻涕虫带来的体验。

“你终于来了。”“欢迎%——来到‘夜游湘西’旅行团，为了……*&——保障您的人身安全，与*&——精神健康，请在游玩过程中注意以下事项，否则后果自负。”

鬼婴没有皮肤包裹的身躯像极了一条光溜溜的鼻涕虫，在秦非身上蠕动时的触感更是百分百还原了鼻涕虫带来的体验。其实并不存在什么好位置不好位置。秦非望向镜头：“您的支持，我的动力；您的满意，我的追求。”

凌娜真心实意地认为，比起那群躲在义庄里混吃等死的废物男人，她理所应当更有资格活下去。

……

但是这个家伙……程松身为猎头，获得积分的途径比普通玩家多得多。

“只需要保持心灵的洁净，荣光终会降临。”秦非的道士朋友再次陷入了自我怀疑。就在这短暂的片刻之间，局势已经发生了新的变化。

程松点头：“当然。”死相还如此凄惨、如此引人注目。

“看他们现在的样子，受污染程度已经很深了。”萧霄叹了口气，眼神中有一种无力回天的悲悯，“这种程度的污染会让玩家的San值持续自发性下降，假如他们在San值完全清零之前都没能成功离开副本，就会永远的留在副本中。”其实秦非根本没什么疑议，他想知道的东西大多数都已经靠自己弄明白了。空气在这一刻倏忽间冷了下来。

还有一些关于污染源，或是刚才他莫名进入的那个黑暗空间的事，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佐证，但秦非心中隐约感觉到，他不应该和系统交流这方面的问题。明明是那么好看的一张脸，怎么现在一看到他笑，他们心里就发怵呢？？不知过了多久。

看看谈永，又看看秦非，不知该如何是好。秦非既然拿到了MVP称号，那就必定是要去换点积分来的。它还挺在意秦非的感受。

……

秦非颔首：“刚升的。”等到即将正式开始的当天下午，他已经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别墅里转来转去。

走进废墟里面、抱一块告解厅的残片在怀中……但都于事无补。

【仪式开始的地方，就是重获新生的地方】刚才在窗边扫的那一眼秦非已清楚清楚，蝴蝶这次一共带了20个人，比上次去服务大厅的多了一倍。

这个一看就很不靠谱的npc，说出口的话已经一点分量也没有了。

他还可以跑得更快一点！！

那，那个人, 恐怕很快就要成为众矢之的了。前两个榜上每个排列了10个名字，而最左侧的新人排上，“小秦”两个字赫然挂榜首。但这一点在王明明的随身物品中完全没有体现出来。

“谢谢妈妈。”秦非笑得阳光灿烂。伴随着系统提示响起的，还有一声清脆到极致的咔嚓声响。“这三个人先去掉。”

里面有东西？秦非的嘴角都快要抽烂了。三途，鬼火。

“闭嘴！你这头弱智的蠢驴！”

无数灵体环绕在光幕前, 眼底满是憧憬与狂热！她开始说一些秦非听不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