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放慢脚步，和孔思明并肩走在一起。按照弥羊个人的推测，薛惊奇，应该是一个和蝴蝶一样的控制流玩家。在距离玩家们登上甲板的台阶口不远处，一道警戒线，将甲板上的区域划分为两半。

另一个直播间里。

雪怪想干什么，吃掉他们？这是黎明小队在村子左手边最后一间房屋的门旁边找到的。

“鹅没事——”

青年闭了闭眼，又睁开，眉头不由自主地皱起。闻人黎明将神庙大门关上，所有人安静地沿着墙边坐成一排。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远，但他们都发现了彼此，并且都僵持在了原地。他在走廊上偷看了好几个玩家进房间，听到有房间给一颗彩球，也有房间给两颗、三颗。剩老虎一个人在原地站桩。

好家伙，宝贝儿子不仅是个骗子，而且还骗术出众，不知不觉间策反了这么多人呐！

活动中心的大门已经紧闭。

……然后便见鬼火张开双臂, 像老鹰护小鸡一样将另外四人护在身后，圆溜溜的眼睛里写满警惕，望着秦非：“等一下，等一下，谁知道这个是真的还是假的？”

青年皱了皱眉，又松开，面色重新恢复平静。直到一个月后，他修养好身体，回到了城市里，将在雪山中拍摄过相片的相机送去冲洗了胶卷。

众人迅速汇聚到林业身边，几颗脑袋凑在一起观察着。

家门口的公园假山上，怎么可能随便出现尸体呢？“你们……”焦黑色的室内, 一具具小小的尸体堆叠在一起。

四周漆黑一片, 唯有头顶闪烁的白炽灯时明时灭, 透过昏暗的光线，隐约可见周围的环境。

秦非打开弹幕，直播间的观众们正在进行狂欢。弥羊脸上的表情都开裂了。

然后是难以计数的一大群。秦非还是没有反应。

为了成功实施这项计划，陆立人在游戏区走廊上滞留了近一小时时间，来回地走动，观察，挑选着猎物。铜镜上的裂纹消失不见，依旧是光洁的整体，血珠滴落，顺着镜面些微倾斜的弧度滚落在地。

丁立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变成了浆糊。但从他略显迟疑的身形，和忽然抬起头，左右观察的姿态，却都能看出来，主播似乎并不像最初时那样轻松。

明明就是威逼利诱。这句话说得声音有些大，旁边的其他玩家都扭过头来看他。

雪下被掩盖的轮廓越来越清晰，眉眼、鼻梁、嘴唇……

茉莉愣了一下，似乎是在思索着，这个戴着面具的神秘男子是谁？萧霄听得没错，林业说的的确是这句话。

“连最低阶的傀儡都能够这样控制自如。”

薛惊奇似是想和玩家们说什么，紧皱着眉头，可犹豫几次，最终说出来的却只是：“大家集合一下，咱们先回去。”黄狗玩家的脑浆一团一团砸在地上, 黄白相间的粘稠物像是发了霉的豆腐，星星点点地落下来。他意识到，他好像真的来到了之前在祭坛边看见过的那片海底。

“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一直没有想通。”

不就是一个奖励，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弥羊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在意识到某个事实后神色一僵。“这是我们秦大佬的家传绝技。”其他玩家穿的都是冲锋衣，只有刁明，因为之前在密林里弄脏了衣服，所以换成了羽绒服。

三人的心蓦地沉了下去。三间倒闭的店门都变成了刺眼的红色，立在街边，简直有碍市容。一号傀儡正双手扒着窗框向下张望。

这个手机的确是周莉的无疑。

这只蛾子比乌蒙上一次抓到的那只更大，灰色的翅膀在玻璃瓶内上下翻飞，发出噗噗的声响。

没有。“咔嚓！”

很快，祂平静下来, 颔首道：“刚才……”弥羊也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