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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次突发奇想去市场接任务, 本来就是为了给受伤滞留在副本外的队友攒积分,换伤药和治疗仓。……主从契约。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小半,等到倒计时归零,虫子们是否还能够保持原有的状态,可就说不清了。刚才有阴影,一闪而逝。

就像网络游戏里的装备一样,只要伸手点按,就会更换在他的身上。

弥羊倒抽一口凉气。

早晨的温度格外低,呼出口腔的气瞬息之间便化作一片白雾。秦非没有回头,他摇了摇头,轻飘飘的声音顺着夜色传来:“不找铜镜。”

“什么?你问我老婆听到有人喊他名字为什么不过去?啊那大概是因为喊他名字的人不是我吧~~”

蝴蝶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不讲理的NPC!

既然房间喜欢粉色,那秦非大手一挥,在接下来的搭建中疯狂加入了粉色积木。

秦非背后挂了个尾巴,一边走一边问弥羊:“那个白毛是什么来头?”弥羊瞳孔地震:“你把他怎么了??”房间正中位置摆放着一个银色的解剖台,解剖台上躺了个人,双眼紧闭脸色惨白,手脚都被绳索捆着,腰间还拴着铁链。

“我、我觉得你讲的很有道理。”老保安嘴上叼着一支烟,劣质烟草燃烧的呛鼻气味让秦非呼吸微窒。

差点把观众笑死。但他好像忍不住。早9:00~9:30 社区西北角

祂比秦非高了一点点,秦非被藤蔓托举至得以相互平视的高度,实际双脚却略有些悬浮。“这里有个往下的口子!”他压低声音说道,“下面暂时还看不出是什么地方。”咚。

乌蒙的脸上不由自主地勾勒出一个笑容, 那笑容扭曲而古怪, 仿似某种期许即将得到满足, 他抬起手,向虚空中抓去。男人站在整个圈栏舱正中的位置,恰好站在秦非身前。而那些面带怀疑的,也很快被其他人说服。

鬼火不明就里:“我也不知道啊……我还想问你们呢。”虽然从下往上看二楼的灯光是亮的,可那些光线却仿佛被隔绝在了某处,丝毫没有向下倾泻。观众们看过那么多场直播,见过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死法,可却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玩家在马上可以离开副本的时候,突然自寻死路!

“这让人怎么选啊?”萧霄将册子横看竖看,最终得出结论,“就只能看眼缘呗。”昏迷的人总是在不自觉之间牙关紧咬,好在补血药剂这种东西,并不一定要喝进嘴里才能起效。秦非这样想着,很快便来到了活动中心门前。

他很想看看秦非究竟打算把蝴蝶怎么样。但游轮工作人员对于阈空间的了解似乎不够全面,所以在规则中,他们只提到了地毯颜色变化,而没有提到如灯光闪烁之类的其他预兆。

“你们到底是谁?”

秦非巴不得他们相信所有人都死了,自然不会顺着应或说:“我觉得不是。”刚刚萌生的喜悦骤然衰减。

闻人沉吟片刻,扭头询问秦非:“怎么样?”“什么?”阿惠愣愣地扭头询问。

这是和前三天在雪山中完全不同的体验,身体迅速失温,大脑的中枢神经好似与身体其他部位切断了联系。傀儡的手指传来尖锐而火辣的刺痛,但他连眉都不敢皱一下,额头重重磕碰在地:“对不起!大人!”“你们说话!”

秦非的脚步不停, 前行的速度很快, 并且越来越快, 到最后,开膛手杰克不得不一路小跑, 才能跟上他的步伐。两颗灯笼一样的眼睛垂在身前,看似光滑的表皮上,仔细看却全是鳞片。闻人见状深受感动,默默在心中为两人贴上了“心胸宽阔不计较”的大好人标签。

大爷当场抓狂,这种转角遇到爱的场面谁能顶得住啊!不,都不是。

“一模一样的话我决定送给闻人黎明,希望可以打成队内标语,贴在床头,每天让全体队员念100遍。”尖锐刺耳的声音贯穿众人耳膜,带来强烈的精神压制。弥羊一抬下巴:“扶。”

玩家们见状,赶紧过去帮忙。

弥羊瞬间战意燃烧!

他哪是嫌弃小姑娘,他嫌弃的只是秦非变成的小姑娘而已!

但薛惊奇的那些队员却好像对他死心塌地,并且对他做出的任何决策都没提出过半点异议。秦非只要在挂历上做好标记,完全可以将他的好爸爸妈妈糊弄过去。

“你想占我便宜就直说。”秦非无语地轻轻啧了一声,看向弥羊的眼神好像在看什么非常稀罕的物件,“不需要这么……”昨天晚上他被污染得神志不清时,不小心撞到岑叁鸦好几次。

秦非挑眉。他下午趁着混乱偷偷藏起周莉的手机,那当然是故意的。

秦非退后半步,附耳对林业说了句什么,林业点点头,转身询问站在更远处的五名玩家:鬼火哭丧着一张脸。“这东西有什么用?”秦非秉承着将温良谦和的态度持续到底的敬业理念,语气平静地询问。

作者感言

或许上面画的图,就指向了污染源藏身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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