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精力有限的，秦非曾经见过有些人，在身体的一部分残缺以后，另一部分就变得十分敏锐。要遵守民风民俗。“也不能这么说，好吧，我老婆那么漂亮的脸我都没摸过，怎么能让这个老色鬼沾染呢”

兰姆：？他顺着血迹一寸寸按压着，直到触碰到某个位置，动作蓦地一顿。

导游和大巴显然是同一阵营的，假如导游骗了他们，那大巴广播也同样不可信。

秦非身后，玩家们正神色各异地簇拥在一起，欲言又止。“可能是被什么别的东西吓到了吧。”

从理论上来说，假如破坏了污染源，玩家就能够从根本上解决掉这个规则世界——污染消除，世界恢复正常，直播自然而然也就结束了。

而现在不过才下午两三点钟。“对抗副本是三年前系统突然推出的，参与直播的玩家会在副本中被分为红白两大阵营，进行对抗赛。”

一声。

……

“我等你很久了。”

凌娜说不清自己现在应该松一口气还是更紧张，两人四目相对，刀疤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她的身上。从萧霄的眼神中，他看到了毫不遮掩的恐惧。

旁边那个不知名的东西好像越来越兴奋了，林业听到了她从咽喉最深处挤出来的笑声，尖锐又刺耳。

很可惜秦非看不见弹幕中的“撒旦”两个字。

秦非摊手：“我也不清楚。”观众：“……”她领着众人向外走，一间开阔的大厅出现在众人视野中。

“这好像是…一行字？”林业凑近看了半晌，勉强辨认出其中几个，“最…地……”他们夸他和其他那些浅薄的玩家不一样；两人身后，血修女骤然加速。

林业、鬼火与三途站在人群边缘，静静地听宋天讲完这些，彼此对视了一眼。

孙守义应该不会胡乱说话，所以在这些直播世界中，还会有假规则的存在？

萧霄忘不了，在他的上个副本中，有一个玩家在危急关头，将陪伴了自己两个副本的伙伴推出去挡boss。

秦非神情凝重地抬起头。秦非挑拣着向三途和鬼火叙述完了自己的需求。三途对事态还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如今的祠堂就像是一座橡皮泥捏成的城堡，被人揉成一团以后又重新拍成了一个饼，原先十分寻常的建筑布局已然彻底变了样，叫人完全摸不清自己下一刻会跑到什么地方去。这要是被他逮住的话……

直播画面中，秦非笔下未停，一边写一边对身后的萧霄叮嘱道：“等我写完这些以后，你拿去收好。”虽然秦非对于这一点已然十分肯定，但他还是想再次求证一下。

即使是在和三个闯入者怒目相对的如此危急的时刻，14号依旧不忘轻拍着手臂，哄着怀中的“宝宝”睡觉。

看得出，她实在非常紧张。看, 那干净剔透的瞳孔，那隽秀文雅的气质。

面对林业的提议，中年玩家表露出了显而易见的迟疑： “可是已经快到十二点了，现在去村东，我们不一定能在午夜前赶回来。”他有着一张更偏向于西方人的五官深邃的面孔，猩红如血色宝石的瞳孔中燃烧着火焰般的愤怒。

此时此刻，玩家和NPC之间的区别就显现了出来。

当然，这还远远不够。

“跑！”这两条规则在秦非的脑内交错回响。

对于秦非而言，这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历史性的一瞬间，因为就在此刻，导游对他的好感度终于突破了20大关。

小萧：“……”

还有人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尸体是不会说话的，现在，一切都由6号说了算。猩红混着黑绿色的粘稠液体流淌在地面, 散发出恶心的气味，里面漂浮着一些辨不清形状的碎块。除了他们想到的那几处，这个村里其实还有一个公共场所，本来就是用来摆放尸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