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黎明摇了摇头：“让他们试试吧。”污染源坐在距离秦非好几米远的单人沙发上，抬头望向他。是个和平时不同的日子！

他的视野开阔，可以很清晰地看见，有一只雪怪从背后接近了秦非。

重新爬回了那东西旁边, 仔仔细细抹去上头的积雪。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怪物终于安静下来，老老实实站在了安全区外。

副本从来不是谁会惯着谁的地方，已经有人开始不耐烦了。雪山本为什么会出现僵尸。

他退后半步咬了咬牙：“算了，你们不去的话我自己去！”视野中的景物渐渐模糊了，能够看清的只有那些飞蛾。夜晚的风似乎变得大了些，刮得两旁树叶簌簌作响，在混沌无光的天色中，舞动的树影和蔓延视野的鬼影混为一体。

弥羊欣然同意。他学着孔思明的样子揉着太阳穴，无声地宣示着自己也受惊过度，记忆混乱。他们没有。

秦非慢条斯理，不急不缓地走到了桌边。“王明明同学。”

“这个鬼脸是重要的标志，之后在社区里需要高度关注。”刚还说你是个善良的人，原来是我们话说太早！他是真的头痛欲裂，精神污染带来的压迫快要使他的颅脑爆炸了，他双手捧着头，一边说话一边嘶气：

“一不小心就待太久了。”秦非巴不得他们相信所有人都死了，自然不会顺着应或说：“我觉得不是。”

那虫长得像是蚯蚓，却是肉色的，就像一条条肉色的丝带，针孔大小的眼睛紧盯着不远处的猎物，它们的行动速度快得惊人，闻人黎明只能不断地跑。声音越来越近了。于是干脆放弃不想，躺回床上，目送着两人走下楼梯。

后面还有另外几张，是从不同角度拍摄的。最后，林业动作迅速地跟上。或许是离开雪地后无法适应，它滚圆鼓胀的身体正在不断渗出浅棕色的液体，滴落在瓶身底部，汇聚成小小一滩。

“好家伙，有够刺激啊，小伙子危险了。”

看着他们震惊到不知所措的模样, 丁立心里总算平衡了一点。

和商业街中的其他地方一样，粉店里现在也空无一人，冷白的皮肤，形状流畅漂亮的侧脸线条，搭配着因为失温而失去血色的薄唇，在暗红的光晕中，竟多出几分带着邪气的不驯之色。他微微颔首，掀起衣袍一角，转身向外走去。

一旁猫咪的三名队友见状，也当机立断地动了手。

假如要过去的话……但，在接下去的副本进程当中，他所能发挥出的作用也十分有限了。

……

只要触犯规则，就会立即被难以抵御的副本之力抹杀。秦非一言难尽地看着对面的男人，心里涌现出微妙的危机感。

秦非带着三个一脸懵的玩家掀开塑料帘子，走进炒肝店的大门。“什么什么？老婆又要去偷什么了？”真是一点也没看出你哪里不好意思。

孔思明腿都软了，像面条一样软绵绵地挂在旁边的丁立身上。劳德啤酒吧门口一共架设了四套投影设备, 可是酒吧门口所有人却不约而同地齐齐看向了同一块幕布。……

黑羽和暗火不同，虽然常年霸榜公会排行第一，但行事却十分低调，公会驻点也不对非内部玩家开放。

三个人火热的视线将秦非层层环绕，林业光是蹲在一旁都觉得浑身刺挠。

“而是进了传说中的那座不存在的雪山。”“所以。”秦非道，“快想想办法吧大佬，门都快被鬼踢破了。”

“你好，美丽的茉莉小姐。”秦非站在刚从舞池中走出来的鹿人茉莉身前。这实在是个很无聊的游戏。就在猪人说话的时候，那两排工作人员已经井然有序地围着船舷分散开站好。

但杀了人以后，玩家随身空间里的东西就会随着他本人的死亡，而永远成为尘封之物。

秦非没有想到，事情的转机来得这样快。那洞里有了新的东西，是他没掏出来的。

虽然他的脸上同样覆盖着一层人类的皮囊，但尖尖的嘴已经戳出口腔，裸露在了空气当中。……他从随身空间中拿出一个黑漆漆的东西，又取出之前在营地中收起来的登山包，在里面闷头翻找着。

乌蒙和驺虎同时朝灰蛾雕塑冲去。但他也的确在山上见到了不属于托罗蒙德山的东西。但也就是一小下下。

有玩家盘腿坐在地上，也有玩家弯腰靠边站着，九个人把并不宽敞的帐篷占的满满当当。“还有祝宴，早不受伤不受伤，偏偏这个时候受伤。”

正在直播的画面中，秦非从雕塑堆中跻身而出，走向了房间左侧。诡异的、与现实格格不入的，仿佛镜子里那人不是一个活人的影像，而是一个用橡皮捏出来的毫无生命力的仿制品。12号楼下，中央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