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明安然无恙的模样半点也没让玩家的心理感到安慰。这略显粗鲁的动作由于救了茉莉的命，也变得格外亲切。岑叁鸦气若游丝：“走不动……”

“别太紧张，我们的任务完成度已经越来越高了。”“公主殿下，你看你家家门的颜色。”

开膛手杰克除了长得吓人了点，和孔思明实际上没什么嫌隙。

但这种规矩在右边僵尸身上似乎并不成立。“下面有差不多20个人，等等……前面有一扇门，门后面很暗，那些人都是从门里走出来的。”

规则第2条，要求玩家们尽可能避免夜间出行。秦非额角一跳。

除了早餐铺男老板的尸体，羊肉汤店的冰柜里还有好几具尸体，和冻羊肉冰在一起。未知永远比既定的恐惧更加令人不安。虽然秦非觉得王家二楼藏着的东西，和隐藏任务没什么关系，但不管怎么说，那也是王明明家里的秘密。

从空洞的眼窝中，老虎只能看见一抹极其光滑扁平的诡异面容，全然无法从中分析出眼前之人的内心所想。

应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下过多个副本的敏锐直觉告诉他，这条规则不可能全然无用。

那些鬼怪并没有统一的方向，他们从各个方位朝秦非奔来，和原本整齐划一追着蝴蝶跑的鬼怪队伍冲撞在一起。“也不知道那两个傀儡会和蝴蝶说什么。”秦非玩味地拨弄着手中的名片卡，语气中未含丝毫紧张，反却带着一种似是而非的期待感。开膛手杰克跟在秦非身后, 目光死死追随着他的背影，眸色幽深。

“等到一楼也合并进外面的空间里，我们才能找到离开这栋楼的大门。”

瓦伦老头双眼发直地瘫坐在路边上。有些灵体刚才还在阴谋论着，寻思着游戏大概不会这样简单。

而一个月时间就升到A级……在他前方两个身位处站着的，似乎正是今天下午，在游戏区被带走的玩家之一。

兑换积分很高，但也很实用，几公里内的景象都能尽收眼底。或者死。并且这内幕令他十分恐慌。

“千万别这么说！”终于有人忍不住大声骂了出来：“妈的，刚才到底是哪个傻逼突然指认鬼？”片刻过后，少女的哭声已然近得像是就在眼前。

“那是当然。”秦非道。

或者死。

除了弥羊——以及深藏不露的秦非，在场其他玩家全是B级C级。江同愕然睁眼。现在他搞到了周莉的手机，这件事就成功了一半。

青年纤细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地面上勾画着不知名的图案：“要想顺利离开，就只有一个办法。”

就在那些肉泥入水以后, 水中的灰色剑齿鱼们果然很快地平静了下来。它信誓旦旦地伸手指着光幕。他们先是远远看了蝴蝶一眼。

很快，老鼠也发现了门背后，那张有关阈限空间的介绍纸。

秦非：“！！！”“等等，菲菲，你刚才说，你觉得那些后来回来的同学人都怪怪的？”

孔思明接过杯子，头顶的好感度条第N次向前窜了窜。彩球不能收进随身空间里，又没说不能收进别的地方。签契约用的道具是B级玩家提供的，【守约信纸】。

可等仔细看时，却不难发现，他们每个人的脸部都存在着不同程度的扭曲。现在却要主动进去。玩家协议的确拥有副本的制约之力，可想要规避规则弄死一个人，实在太简单了。

破开风雪，走到了帐篷前。

他顺着来时的方向，踩着尚未被落雪覆盖的脚印，一步一步，平稳而冷静地折返。

——至于看不见这栋楼什么的。

他手上还牵着那群玩家们，刁明受污染的程度比黎明小队其他人都要更严重一点。但奇怪。

他的声音满含紧张，语速极快；“好、好像有人来了！”

“已全部遇难……”在秦非找到他们以前，他们有一个算一个，已经全部中了招。这是个很简单，也很抽象的图案，上面两个圈，下面两根交叉的直线。

监控转过一圈，摄像头照向了反方向，屋顶上传来萧霄的轻声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