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漆黑的房屋。

“我们突然收到转变阵营的系统提示，就是因为，我们分析出了真相！”应或有九成把握，觉得自己彻底弄明白了事情始末。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秦非傍晚听到这个消息时，便在心里多加了个心眼。

品味倒是还挺好。那只蛾子垂着翅膀躺在那里，看上去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身旁站着三个穿制服的人，秦非现在只觉得周身的空气中都充满着安全感。

老天爷保佑，他这辈子都绝对不会和公主大人作对的。

污染源曾经告诉过秦非，黑晶戒可以召唤出秦非在其他副本中刷过好感度的NPC。也许眼前这个年轻人昨天的确来保安队巡逻过？乌蒙忍了一下，没忍住，小声道：“我们是不是应该停下了？”

直播间观众险些笑疯了。随着蝴蝶手起手落，傀儡心中仅存的那一抹恐惧也消失不见。不知为何，对方无比平庸普通的一句话，却传达出一股十足的羞辱气息。

滚烫的热意阵阵来袭，在他迈步走向某个方向时加剧，又在他转身时迅速减弱。秦非却摇了摇头。

祂。颅骨里装成的东西变成了液体，正在随着他往外迈出的每一步而疯狂摇晃。

是个套话的好机会。少年摸摸鼻尖，显得有些羞赧：“今天下午我还是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刁明当时确实在他们旁边，他甚至是自己朝秦非跑过来的。

……

——这NPC口口声声喊他“蝴蝶小贼”，显然是知道他，并且对他产生了某种误解。菲菲公主十分苦中作乐地想。电话另一端响起噼里啪啦敲键盘的声音，接警员的回复速度很快：

乌蒙愣了一下，抬手揉了揉眼睛。

现在，他又开始重复起先前的动作, 低头轻嗅, 像是动物在凭借气味辨识着什么。这句话说出口，他反倒像是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继续道：“用我，用我当饵料，虽然我少了半截手臂，但只要你们的动作够快，还是可以安全抵达湖底的。”看看有没有机会捡个漏什么的，虽然弥羊觉得希望不大。

“就是, 笑死，一年内升到S级的神迹，是某些人上下嘴皮一碰就能达到的吗？”烦死了！他大爷的！“话说开膛手杰克怎么这么老实啊，副本都快结束了还不动手。”

秦非的目光在面前的两座雕塑上游移，恍然大悟。

太可恶了！

四个新取出的祭坛和先前取出的那个, 并列摆放在洞口边，振奋人心的播报声随即响起。那些飞进来的蛾子又藏到哪里去了？秦非的瞳孔蓦地紧缩。

树木的间隙中，有猩红的光芒闪烁着传来，将夜幕染上一层血色。

蝴蝶对此浑然不觉。

闻人黎明受到巨大冲击，迷路带来的打击也被冲散了些许，他默默无声地领队掉头。弥羊坑起岑叁鸦来毫无愧疚心理，就像秦非偷偷利用孔思明对付开膛手杰克时心安理得一样。“我明白了……哎呀，哎呀，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这是为什么呢？”

真的存在吗？然后来到五金店里，购买了一块长方形的铜牌。

“我想请你帮助我，寻找剩下的三块灵魂碎片。”秦非颔首：“无脸人。”同时、用同样的姿势，从随身空间中抽出了在系统商城购买的钢管。

唐朋站在休息室门口，神色紧张地四下张望着。眼下游戏似是还未开始，可黄狗玩家已经一副被吓破了胆的样子，看上去的确没几分胜算。

这竟然是个只能做一晚的工作。

既然上次，系统能将他和蝴蝶一起安排进R级对抗赛，那这次呢？

另一个玩家出了个主意：“我觉得吧，你要不就在这屋里随便找个什么东西解决一下算了。”这么一比起来，他在现实生活中那个一天到晚只知道打游戏的不孝子还真啥也不是啊！到时事情恐怕不能善了。

……木质地板光洁得像是打了蜡。

这句话到底是示警，还是故弄玄虚的迷惑？闻人黎明骤然变色：“你想也不要想！”看崔冉临行前那忽然惨白的脸和颤抖的声线，估计是来大姨妈了，肚子痛得不行才不得不留在活动中心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