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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要回头!不要回头!要回头!!!)可直到他将房间整个翻了个遍,依旧未能找出任何有效信息。秦非:“……”

当他绕完一整圈,回到船舱大门口时,15分钟正好过完。

弥羊明白过来:“任务提示里刚才提到的‘它’……?”

不过a4大小,纸张泛黄,油墨掉色。

薛惊奇的名气,虽然和蝴蝶弥羊不可同日而语,但在中心城内也是叫得出名号的玩家。和港产僵尸电影里的形象一模一样。

他们刚醒来时检查过四周,视线所及的范围内没有其他玩家存在。这让秦非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担忧:他们正式完成任务以后,会不会也像这样原地脱离任务进程?毕竟是曾经站在金字塔顶端,睥睨芸芸众生的存在。那两个灰掉的姓名,说不定就是系统为他们而打造的纪念丰碑。

越是懵, 就越不敢做出反应。玩家们将孔思明安顿在帐篷里,各自分散开,去其它帐篷中翻找线索,顺便收拾整理散落在地上的户外登山用具。“嗬——嗬——”

他一眼便看见了秦非,眼底闪过喜色,快步朝这边走了过来。

弥羊像个心痛儿子的老母亲一样紧张地望向秦非掌心的伤口。越向公共厕所走,这股味道就越浓。

秦非在距离湖泊不远处住脚步,没有继续靠近。就像双马尾说的那样,他十有八九是回不来了。

一片。

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孔思明疑惑地摸了摸脑袋:“我记得周莉的男朋友就是咱们社团的,但是……是谁来着?”

聚在墙角那边的玩家们原本正在低声讨论着什么,在广播声响起的一瞬间,几人动作整齐地僵了一下,然后缓缓转过身来。“昂?”弥羊看了脚下一眼,“到了吗?可前面还有楼梯啊。”王明明家那扇红色的门,实在是再明显不过的信息。

眼前的祂并未留给秦非过多思考的时间。也没什么特别的。狼人社区那次, 以弥羊A级玩家丰富的副本经验来看。

和被投放进1楼大厅的那群玩家不同,秦非进入任务场景后直接出现在了高层楼道内。如此一来,下午的目标就很明确了。秦非没有立即接话,污染源掀起眼皮看向他。

船工扯着少年的头发看了他几眼,很快又撒开手。听到秦非这样说,两个NPC明显一愣。这种被系统强行按头幸福的感觉真的好古怪,只要视线一偏向秦非所在的方向,弥羊嘴角就抑制不住地想要上扬。

那边人数太多,一片混乱中,秦非没能看清黑衣人的脸。昨天他们违背了“不能在雪山中喊彼此名字”的规则,密林是作为惩罚出现的。现在,秦非仿佛走入了一滩沼泽,每迈出一步,他的整只脚以及大半脚踝都会陷入地毯中。

事实上,即使这些照片中混有一张根本不是托罗蒙德山,而是喜马拉雅山或是什么别的雪山的照片,玩家们也根本不可能分辨得出。有关于这一点,秦非目前一无所知。他只需要秦非佩戴着那枚戒指,在系统觉察不到的时候,将祂捎带进副本,就足够了。

两名工作人员身上穿着蓝色的背带裤,戴着蓝色帽子,胸前的口袋里插着一排螺丝刀和铁钳,看起来像是两个修水管工。除了个别折损在任务过程中的玩家,剩下几个一起自立了门户,一支队伍分裂成了两支。秦非问的很直白,自从家里所有的镜子碎成一堆垃圾被丢出去以后,秦非在这间房子里就可以横着走了。

应或恨不得直接把自己嵌到墙里去,免得那怪物贴到他的肉,恶心又吓人。江同面带痛苦,捂着腰,靠在楼房外墙边的阴暗处喘息。起码对于开膛手杰克来说是这样。

鬼火哪里好意思说,自己是被老鼠和蟑螂吓软了脚。

但对待秦非的态度倒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敷衍:

但站着不动显然也是不行的,余阿婆正迈着两条腿朝这边飞奔。弥羊有点酸。

密林的移动速度的确越来越快了,就在两人对话之间,它似乎又像这个边边近了一点。

通风井后的六个玩家缩在一起,屏息凝神,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不过,副本绝不是适合以貌取人的地方。青年低声呢喃着, 沙哑的声线中透出几许意味深长,灰色的猫咪头套将他的神情尽数遮盖, 看上去颇有种诡谲而神秘的气质。

直播镜头中,秦非在经历了比其他玩家漫长近乎一倍的时间以后,终于下潜到了目的地。

对于陀伦一带的当地居民来说,这和家门口的公园小假山也没什么太大区别了。这也太难了。那些虫子,该不会已经钻到他们身体里去了吧?

鬼火作为直面女鬼后脑勺的先锋队员,眼睁睁看着一颗又一颗鹌鹑蛋大小的石头无比精准地降落在目标对象头顶,不由得惊愕地张大了嘴。有的NPC可能30%好感度就能被秦非召唤,有的NPC99%好感度也不一定可以召唤成功“会偷NPC信息怎么啦?我们老婆还是NPC最宠爱的宝贝儿子呢~”

秦非倒是非常能懂他们的心情。看到这条规则,玩家们背后不经一凉。直播大厅里喧嚷声一片,虽然直播已经临近结束,却仍然不断有新的观众从外往里挤。

身下,雪做的地板早就被他的体温融化后又冻上,变成了一层薄冰。应或撞到麻筋了,但他没在意,额角沁出一层冷汗。

作者感言

几人速度飞快地换上了官袍,又将符咒板板正正地粘在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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