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脚步，仰头看着面前的招牌。老保安：“？”刁明的肚子里果然也和雪怪一样，填满着大团大团，像是海藻，又像是很粗的发丝般的东西。

这次出现在门外的是另一个NPC。

蝴蝶沉吟片刻，给出了一个相对中立的答案：但也不一定，“惨案”这两字，也有可能是人为的，幽魂湖或许只是一个单纯的地名。“桌上的棋盘，才是给玩家的真正提示。”

漆黑的神庙内，唯有驺虎手中的手电亮着微弱的光。秦非眯了眯眼。假如他们像刁明说的的那样，和开膛手杰克达成了同盟，现在后面那个小秦恐怕已经变成了一具温热的尸体。

其他玩家：小秦说什么你都觉得有道理！孔思明像个祥林嫂一样念念有词：“怎么还没到，怎么还没到啊……”

玩家讨好了半天，一点好处也没得到。等到秦非进了下个副本该怎么办才好？在中心城中，玩家不能随意使用天赋技能。

秦非走过去，抬起脚尖轻轻踢了踢弥羊的腰：“喂。”可秦非宁愿待在雪地里。半小时后，异样的响动在船舱内响起。

雪怪虽然行动灵敏，但手脚都用来固定身体，并没有多余的余力对付弥羊，弥羊像一只滑不溜手的泥鳅，在悬崖上的雪怪缝隙中乱爬。

弥羊是上个赛季的明星玩家，这灵体虽不是他的粉丝，却也看过他好几场直播，是绝对不会认错那张脸的。

就在几十秒钟之前, 他还在身后不远处见过它。蝴蝶气笑了。最终，他为自己选定了那只猫咪。

“蝴蝶刚才停下来说话是想干什么呀，从余阿婆手里接任务吗？”

他不知道。……

要想成功拼出镜面，他们就只能一块一块硬试。弥羊鼓足勇气克服心理障碍，又试了一次：“菲菲公……”

菲：“？”

林业头上的冷汗原本就没收回去过，现在更是如雨般沿着脸颊往下滑落。而且陶征再怎么说也是B级玩家，高等级不是瞎混的。

秦非站在右边僵尸背后，清俊的脸上面带微笑，像个幕后黑手般，指挥着右边僵尸的行动：“很好，就这样，不要停。如果还有雪怪，都让他们去排队。”这六个字没能来得及说出口。

尤其是其中某位玩家的粉丝。像这样战斗力薄弱又身受重伤的人，在别的副本里，就是被丢出去做饵的下场。黑暗中仿佛藏匿着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头顶水流声断断续续，让吕心不自觉地联想到鲜血滴落时的声音。

万一死者的通关条件和生者的通关条件，相互之间并不冲突呢。

可很快，众人这才意识到，事情远没有他们想象的那样简单。

镜中的女人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眼中满是红血丝。

最后轰的一声，他直接原地化作了一堆碎片。众人迅速汇聚到林业身边，几颗脑袋凑在一起观察着。萧霄先一步越过管道口爬了过去，然后是弥羊。

江同扔掉棍子，瘫坐在地上，不由得苦笑。

污染源又融合了一块新的碎片，残缺的记忆应该得到了补充吧？应或伸出手，在嘴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姿势：“少说几句。”刚才秦非提出要出去上厕所，孔思明差点就也跟着去了，被秦非打了半天太极才甩掉。

秦非不知道他在遇见自己之前都遭遇些了什么，但他浑身上下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口，有些已经迅速结痂，有些则还在向外渗着血。等两人将所有条例全部写在信纸上以后，再同时用力将信纸撕成两半。

为什么？

所以，“亡灵”，到底是指什么呢？这一切的一切，全是因为他一不小心将血抹到了祭坛上。他双手撑着桌面，上半身微微向前倾，语气急促地追问着身前那人：

眼看林业一边嘴角抽搐一边一副“受教了”的模样，弥羊不由得好心出言提醒：游戏大厅同样也是原木风格。咔嚓。

“至少也要进4次副本。”这种纸秦非在船上已经看见过很多次，他走上前，果不其然，纸上写的正是新一轮游戏的规则。随即又是砰的一声，一阵烟雾拔地而起，就像有一节鞭炮在这里爆炸了似的。

同时他们又对那15颗彩球馋得望眼欲穿。“找到了？”弥羊快要跑岔气了，那座被树木遮盖的神庙几乎出现了重影，黑色的巨大门扇看不出是木质还是石质，但上面的翅纹清晰可见。秦非正在和那个比他整整高出两个大等级，却对他言听计从、卑躬屈膝的玩家签契约。

通风管道口整个掉在了地上！A级直播大厅，蝴蝶的光幕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