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将它创造出来，大概就是为了锻炼玩家们的腿力。

几人随意选了条看起来不那么长的队伍，站在了队伍末尾。

而祂想解释的好像还不止这一点。

她比划出一个手起刀落的姿势。青年的目光温醇和善，语调却漫不经心。萧霄摇头：“没有啊。”

见鬼女忽然开始讲起副本背景，秦非神色一振。他真的会想谢谢徐阳舒全家！

“继续。”她咬牙切齿地催促道。某日，怪谈世界的直播间内冒出一个画风异常突兀的新人主播。的确。

“要想找到兰姆，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只是空气中依旧缭绕着挥散不去的浓重气味，每次呼吸间都带给人一种沉闷的不安。

徐阳舒：“？”鬼女的手留下这条信息，或许是想告诫秦非，这个村子，还有村子里的村民，都有问题。“……唔，或许有人成功过。”

他站起身来，将妆扮完成的鬼婴举到半空中，就着窗外明亮的光线查看着自己作品：她完全没有多想，一边翻找着什么一边随口答道：“您吗？您是和兰姆一起来的教堂呀，你忘了？”“天主教并不完全禁止教众饮酒，但酗酒无疑是堕落的，为了避免一切可能触犯规则的行径，酒还是少碰为妙。”

只不过大家，似乎都把它忽略了。那些玩家由于实力或是某种其他特质出众，早已形成了独属于自己的粉丝生态系统，就像现实世界中，那些热衷于给主播打赏的直播间观众一样，规则世界的直播间观众也会费尽心思，花钱讨好自己的主播。他们和秦非在守阴村副本中遇见过的徐阳舒最开始时一样，头顶都没有显示好感度。

安安老师看起来20多岁的样子，长着一张白净讨人喜欢的圆脸，说起话来也温温柔柔。机械音在夜空中阵阵回荡, 玩家们早已四散奔逃。2号被带走，是因为他身上有血污，违反了副本规则。

他现在不抓紧时间为自己创造优势，后续说不定就会被5678个玩家追在屁股后面砍了。假以时日，他势必能够成为与蝴蝶比肩、甚至将他远远甩在身后的，令人仰望的存在。

应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难道就没有什么双赢的方法吗？秦非的眉头瞬间皱紧。

他一把将那东西：“这是什么？哦～电话线——真是太巧啦！”四目相对时，秦非没有移开视线，而是眉眼微弯，对那人露出一道恰到好处的、看起来满带善意的微笑。

秦非用食指和拇指拈着自己的“眼球”，将它举起，半眯眼凝视着，就像在阳光下鉴赏一颗珍珠的色泽。

“我靠，这直播间什么情况？”

少年小心翼翼地看着华奇伟，有些讨好地开口：“我和你不是可以一起吗？我们一起去……”

反正按照玄门中的道理来讲，这两个鬼说的话的确在理，不像是在骗人。看秦非吃得挺香，玩家们这才陆续上前。这并非简单意义上的力量压制，空气就像是一把看不见的大锁，将她的手脚都牢牢困住，不留丝毫抗衡的余地。

反而会将自己困在进退两难的境地当中。

“不过问题不大。”并且，6号无法指认11号满嘴胡言乱语。这个NPC看上去好像有那个大病。

“所以，他不是我杀的。”

彼时他正蜗居在他的小别墅里，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在规则世界中，“好人”向来十分罕见，更何况还是一个看起来实力不错的好人。

其他玩家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继续，只有秦非依旧面不改色，语气轻快又熟稔：“老爷子，您家的房子真漂亮。”程松瞥了那边一眼，言简意赅地回答：“污染。”

他心中又一次涌现出相同的疑问：这个所谓的“系统”，究竟是怎样一种存在？秦非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床上铺着散乱的床单与薄毯。

“我……忘记了。”祭台上的玩家们一愣。

“生死由命。”青年浅色薄唇微扬，语气淡淡道。

为了自己的好奇心，也为了宽慰这对可怜的老夫妻，赶尸人闭关整整两个月，才终于研制出了这套能将活人炼化为假尸、又可将假尸散去尸气重归为人的法术。额角的细汗被抹去，褶皱的衣角被抚平，如今，除了脸色稍显苍白了些，秦非整个人看上去已与先前没什么区别，全然看不出刚刚才死里逃生。

他眨眨眼，关掉弹幕，再度将注意力放回到自己的身前。形式严峻，千钧一发！

秦非停下脚步。帽子扣得太大，村长一时间都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了。“让我来猜一猜，这是为什么呢？”

这孩子现在的模样, 和他在里世界时那种单纯无害的样子比起来，完全就是两个人。那条规则的确可以将所有圣婴代入进去。鬼火的嘴唇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