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的后颈攀上一丝凉意。

秦非眨眨眼。……这似乎，是一节人类的指骨。

“他们能在表世界的卧室镜子里看见自己的里人格，并和它对话——除了你。”眼见偷袭计划失败，19和17号干脆一咬牙，直接冲上去准备2打1。桌上的课本和练习册上都是普通的高二知识点，王明明看起来成绩中等，做的题有错有对。

萧霄摇了摇头：“普通人当然不行，但工会猎头是特殊的。”“你看你的衣服都破成什么样了。”

“都说了，你不怎么帅气。”青年咬着下唇，抛给镜中那人一个“你懂的”的眼神。这是一辆破旧的大巴车，正在灰白色的雾气中颠簸行驶着，光线阴暗的车厢内横七竖八躺着十来个人。

身体变得异常轻盈，足尖仅需轻轻用力，整个人便瞬间离地。极具危险，十死无生。

秦非颔首：“你们先过去吧，我留在店里。”“玩家秦非对积分核算结果是否还有其他疑义？”

面对紧闭的房门，秦非束手无策。

萧霄与孙守义对视一眼，迟疑着点了点头。黑而长的走廊中，只有修女和秦非的脚步声错落响起。如果他命中注定要死在某个副本里，那被怪物撕碎或是是被玩家刀死，这种死法未免太过于无趣了。

总之，一个小时之后，礼拜终于结束了。幼儿园里虽然有很多儿童游乐设施，但为了配合孩子的身形，所有设施都很小，也没什么可容人藏身的地方。而与此同时，系统公布2号获得了4个积分。

但他们不会将注意力过多的放在“12号玩家为什么想去杀死污染源”上。“蝴蝶也在找他？？那他死定了！”系统播报声响起，萧霄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告解厅中已经空无一人。

就在纸钱落地的瞬间，原本站在窗边的老人以一种超出了他能力范围的速度飞快站起身来。十有八九，是对应了那条“需在钟声响起前完成本日所需要做的一件事”的规则。

秦非甚至感觉到脚下的地面传来一丝震荡，每一步都像是踩上了他的心脏。每天拿别人的生死取乐也就算了，竟然还拿别人的……

这方面的想象力暂且还有些匮乏的秦非，完全没有意识到观众们已经将他当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颜色主播来看。“呼~”

“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们帮忙。”秦非神色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抿唇扬起一个一看便知是敷衍的笑容，似是而非地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接。

他不是认对了吗！萧霄有些茫然：“我们要做什么？”老太太僵尸一眼就看出了孙守义脑瓜子里阴暗的想法，十分不屑地冷笑了一下：“爱信不信。”

秦非静静看了华奇伟所在的方向一眼，随意找了个角落的棺材钻了进去，抬手拉上沉重的棺盖。

他突然开口了。王顺在礼堂中的惨状还历历在目，不会有人愿意为了两个陌生人搭上自己的性命。

“虽然我从进入副本后一直没有见过医生本尊，但，根据我的推测，今天中午12点左右时，医生应该出现在教堂中过。”“不是不是。”

“谁把我给锁上了？”他们谈论的时候，刀疤一直在下意识地向着祠堂所在的方向张望。

话说回来。说着他又掏出板砖在神父面前晃了晃。“妈妈，开门，我回来了。”

“是你们决定来杀我的。”心脏跳得发紧，肺部紧绷到快要爆炸，秦非紧咬牙关望着天空中悬浮的巨大倒计时——刀疤在距离秦非极近的位置停了下来。

奇怪的是，虽然这座教堂干净明亮，可空气中却总漂浮着一股似有若无的怪异气味。

……

秦非微垂着头，思维早已发散到了九霄云外。

秦非却微笑抬头看向导游，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惊掉下巴的话：“旅行团的住宿条件真不错。”要是他再强一些，要是他能更早解开青苔的秘密。在危机意识还没有完全消弭的时候再次迈入危险。

萧霄整个人瞬间美滋滋的。

祂来了。萧霄可以确定，起码在当时，祠堂里不可能藏得下六具尸体。颠倒黑白，但又没有完全颠倒。

这些东西，他们在带新人进公会时分明都讲解过，一看鬼火就没有好好听。紧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青年忽然反手从背后掏出来一个什么东西来。

“纸条上被污渍遮掩的, 是‘圣婴’的‘婴’。”外来旅行团。